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见父皇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现在一介民身,想要见到圣人难如登天,更不要说还有丘神勣在天天骚扰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顾虑吧?”刘建军果然又看出了李贤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贤苦笑点头:“你还记得我方才说的那家奴么,往日我曾与他有隙,如今我被……被赶到这巴州来,失了势,他便像一条恶犬一般对我穷追紧咬,我若是要和阿爷把误会解释清楚,他肯定第一个阻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完李贤这话,刘建军顿了顿,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:“你就没想过,你和你阿爷之间的误会另有原因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贤皱眉,疑惑的看着刘建军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建军摆了摆手,脸上是与少年人不符的睿智:“算了,别的事儿另说,也就是说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那个家奴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贤迟疑了一会儿,点头:“嗯,那家奴手法下作,你方才进院子的时候可曾见了墙上的粪水?便是那家奴遣人泼的,还有那门前的蛇虫,那破掉的窗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贤指着满目疮痍的院子,一件件数说着丘神勣的恶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建军深以为然的点头:“是有点不当人了……这样!我有办法来帮你解决他,你干不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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