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负手而立,侧着身子仰面望去,下颚线清晰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抹七彩长虹横亘在天空之中,如弓一般曲卧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并没有给赏钱,他带的钱不是被牛尾干抢走了,就是还寄存在刘老爷的圈栏。

        踩着有些湿滑的地面走到季伯常面前后,凌晨笑着看向对方的眼睛:“季班主,有兴趣谈桩生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伯常将手中的二胡和拉弦一起放进箱子里后,拍着手上的白粉末,心情颇好的问道:“什么生意?官人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平云吾弟,睽违日久,拳念殊殷:

        你哥我自从离了汴京之后,一路向东前行,坐船乘车、跨马步行,沿途中的所见所闻、所思所感,不是在京城能够看到和遇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,国家虽然已经勘定了四方枭雄,剿灭了山贼盗匪,让百姓们不再有背井离乡的祸患和朝不保夕的忧虑。但是在偏远的山村野店之中、繁华的地方市井之所,还是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艰辛和痛苦,这是我们应该看到,并且不能够忽略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百姓们能够吃上饭,过上平静的生活,是陛下当初在江淮誓师起兵、剿凶平乱的初衷。你我身为人臣,既然领着陛下发放的俸禄,就应该主动为他老人家分担和解决这些微小的问题,无论是在京城重地还是在地方州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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