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家产了?”
张虞脸上似笑非笑,反问道。
“非是!”
见张虞好似鹰隼的眼睛盯着自己,一向受人推崇的钟繇竟有些不自在。
咽了下口水,钟繇咳嗽说道:“臣虽置办田产,但却不是舍不得。更何况大王赐繇食邑,足够繇衣食无忧,能够令子孙享福。仅是繇以为大王昔户三石,而今骤缴六百石,中间差有三百倍,大户恐会心生不满啊。”
张虞平心静气,说道:“事虽难,但比打天下还难不成?”
“孤年少至王氏习读,其田连阡陌,庄园如城,门客千户。而如此之大户,缴纳赋税不及百户之家,试问后汉府库怎会有钱?”
说着,张虞又生感慨,说道:“灵帝之时,因府库无钱,不得不买卖三公。曹嵩出价一亿,足可见曹氏之富。而大族富庶与国家何干?天下灭亡时,曹氏与汉同休尔!”
“大王所言不无道理,但其中触动大族利益甚大,繇以为还需徐徐而行。待天下承平时,可再行九等户税。”
性情圆滑的钟繇深知此事影响太大,若想干成的话,难度也是很大,只得选择拖延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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