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厚爱臣下,宠岂会不知!”
满宠作揖道:“今天下未安,东南割据。宠为私户,受领赋税,以为奢侈之用,不如供给国家,以养兵马南征。臣受田4000亩,勤勉耕作之下,岁至少能有6000石粮,足够宠及家眷食用。”
张虞拒绝道:“朕行采邑已削半数食邑,今岂能再收租税于国家?”
“禀陛下!”
钟繇说道:“税制改新规之下,服役二十日,足可抵数石粮。故纵田租充实国库,诸卿所收食邑未有减少,反而或会比原田租更多!”
杜畿趋步出列,说道:“陛下,天下户籍虽多,但赋税各有用处。或供给军需,或供官吏俸禄,亦或为朝廷开支。今食邑授予私户过多,但影响国家运转。”
“陈国公一心为公,陛下宜当体谅!”
“计相有何见解?”张虞问道。
“自陛下用度归计司审验以来,今岁用度未有千户一年之所出。陛下节俭至此,臣与诸卿又岂敢奢靡!”庾嶷说道。
若仔细算张虞开支的话,数据肯定不止千户。但考虑到张虞职业为皇帝,许多开支属于是公费上,因此庾嶷仅举张虞在吃喝及穿着上的花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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