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虞手腕撑在楼墙上,说道:“坞中乡人既是父亲乡人,亦是儿之乡人。今突袭破敌,形势在我,故我当察形势,利则进,不利则退,断不会行孤军深入之事,陷坞中乡亲于危险。”
说着,张虞笑了笑,说道:“父亲若不放心,不如亲自统兵,率骑踏灭叱干。”
“亲率骑卒吗?”
张冀捶着疼痛的左腿,摇头说道:“我本欲亲自统骑出战,但今腿脚渐渐不便,怕亲征有所不便。”
“不如这般!”
张虞沉吟少许,说道:“为稳妥起见,我与叔父率百骑先行,父亲率坞中余者在后。若胡人无备,百骑踏营,父亲率部重围,以防胡人走脱;若突袭不成,父亲率部接应,以防胡人追击。”
“那就要召集坞中所有可战之兵了!”
张冀俯瞰着坞堡,说道:“届时坞中男丁离去,需妇人操戈守坞!”
“今距叱干部约有两百里,骑兵往来奔驰,三、五日便能来回。让妇人守坞几日,应无大问题!”张虞说道:“或是让叔父带十余人留下,我独率百骑。”
“不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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