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你偷的,你为何要认罪,一点争辩都没有?”展悦追问。
男子苦笑道:“神钱已经做出了判决,如果认罪,我不过是盗窃,只是关上几个月赔点钱就行了。但如果质疑天神的执意,那可是亵渎神灵,会死的。我自然不会争辩。”
展悦一愣,倒也理解了这个脑回路。“那你就不觉得委屈,我看你不在乎的样子。”
“我...我虽然没偷药材,但...一定是因为我做的其他恶事,虽然没有被别人发现,但天神肯定知道,它只是借由这个案子惩罚我罢了。这是我活该的。”
男子的回答让展悦再度沉默。
“你做了什么坏事?”
男子本不想说,但在利刃的逼迫之下还是说了,“我经常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,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我被天神制裁了。”
问清来龙去脉,展悦便不再难为他,让他沉沉睡去。
他的逻辑也很自洽,可谓天衣无缝。但展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他离开牢房,前往了下一个目标。
一间简陋的木屋之内,只有着一些陈旧的家具。一位老妇人躺在床上咳嗽,虽然夜深了,但老人家还没有睡。
不一会儿,一个男子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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