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横贯八方?传闻公孙先生的绝学?”
穿月白儒衫的少年声音发颤,他前日还在同窗间嘲笑词起白弃儒从武,此刻喉结滚动着,半句嘲讽都咽了回去。
子贡书院的方向更是鸦雀无声。
几个捧着乐谱的女弟子脸色煞白,她们曾坚信柳溪的“萧瑟”乐律能稳压词起白一头,毕竟那是亚圣传承,哪曾想对方仅凭两招剑式,就将乐阵碾得粉碎。
最前排的束发少年攥紧了手中的玉笛,指节泛白:“我们……我们还说他是浪得虚名……”
“浪得虚名?”
旁边年长的灰衣学子突然嗤笑,笑声里带着后怕,“但凡打听一下这位干过的事情,就没人敢说他浪得虚名。”
“可他学的是纵横家剑法啊……”
有恪守儒道的学子喃喃自语,手里的拐杖笃笃敲着地面,“儒家剑法重礼重义,哪有这般……这般霸道?”
王灵儿望着高台上的词起白,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神中终于出现波动,那个在云雾山耍着木剑,自诩未来第一剑客的孩童,终于是完全传承了自己父亲的剑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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