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阿朱只说了一个字,便想起赵倜的告诫,急忙住口,转身低下头继续向前而走。
阿紫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好奇,小声嘀咕道:“大王又有新欢了吗?那婉儿姐姐和灵儿姐姐岂非多要独守空房,唉,真是从来只闻新人笑,哪曾听得旧人哭,大王果真是无情无义之辈呢,实乃我之楷模,就不知将星宿派掌门位置让与大王去坐,大王会不会心中喜欢,夸奖于我……”
赵倜这时进入房屋,阮星竹去煮茶水,他与段正淳坐下。
段正淳一脸无奈道:“公子,实在是告罪了。”
赵倜道:“我来也都来了,告罪又有何用,镇南王给婉清的信到底是何意图,此刻不妨明说。”
段正淳一摊双手:“还能有什么意图,公子也看见了,我与星竹实在管不得阿紫,她都敢放火下毒,于父女母女名分全然不顾,也不在乎,还想逃走……”
赵倜冷笑不语,段正淳继续道:“可她敬畏公子,公子一语出口,她立刻乖乖下了房来,也不敢顶撞反驳,画地为牢也不敢跑出,可见全天下只有公子才能够镇压得住她……”
赵倜道:“但阿紫是镇南王的女儿,是段家血脉,姓段的不是姓赵的。”
“这个自然如此。”段正淳羞惭道:“段某无能,管不得她,只好求救公子,想着叫她去两个姐姐身边住上一段,有公子教诲做人道理,必然能够听得进去,时间长了性子说不定扭转,不再这般恶劣狠辣,做事不计后果,处处惹事生非。”
“镇南王倒打了一副好算盘。”赵倜淡淡道:“就不怕在姐姐身边非但没有学去好的,反而将婉清和灵儿也给拐带坏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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