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什么?”阿紫一只手依旧叉腰,一只手玩起脑旁小辫:“别一口一个为父的,本姑娘都不认你了,还想给本姑娘当爹吗?真是个老不羞,为老不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……”段正淳气得眼冒金星,险些一口气没上来:“你给我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紫,听母亲一句话,下来好生说话,母亲原谅你刚才的话语,你父亲也不会与你一般见识,你毕竟是我们的女儿,我们不会生你气的。”阮星竹苦口婆心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谁稀罕你们原谅,你们说得比唱都好听,张嘴就是大道理,仁义道德,父慈女孝,那我出生之时为什么将我抛弃,不管不顾?现在反而来语重心长了。”阿紫冷嘲热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孽女啊孽女……”段正淳脸色铁青:“有这么和父母说话的吗?你到了小镜湖连打带砸,于湖内下毒,又放火烧房,我和你母亲都谅解了你,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要本姑娘如何说?”阿紫哼道:“至于本姑娘想怎么样……本姑娘不伺候了,既然没有烧死毒死你们,那本姑娘便走了,远走高飞,叫你们永远找不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紫,你,你……”阮星竹脸色煞白,声音颤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孽女,你赶快下来,再不下来,我叫人上去擒你下来了……”段正淳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得美,擒我下来?别忘记了本姑娘有神木王鼎在手,浑身是毒,就算你手下的四大奴才一起出招也得中毒,镇南王,你也不想手下的奴才们中毒无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正淳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,身体晃了晃,阮星竹急忙在旁扶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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