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道:“这个字号排辈,却是与中原各处都不靠了,吐蕃也没有,原本的西夏也是不见的。”
褚万里道:“大理这边也没有,镇南王当时还纳闷,说这寺不知源承,只怕是一处古来孤脉传递。”
赵倜道:“孤脉不孤脉的也非太过稀罕,中原那边多了,都称之为野寺。”
一听此话铜钦急忙道:“公子,师父说我们也是有传承的,并非什么野寺。”
赵倜道:“你师父觉法的名称倒还可能,不过你们这里却是断了,你师父也是个惫懒的和尚,给你们起的法号却是连装一装都不肯,摆明了山间野寺的称呼。”
铜钦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却找不见理由,一时哑口无言。
白胖的铜安和尚道:“公子所言有理,师父以前曾经叹息说,我们三人的法号都是随意起的,没什么佛理蕴含在内。”
赵倜笑笑看眼外面:“天色不早,该吃饭了。”
铜安道:“小寺过午不食,确实要用饭了。”
赵倜点了点头,对身后道:“去收拾收拾,放桌子吃饭吧,上山也累了,吃饱再说。”
童贯朱初一立刻行动起来,出去片刻,也不知哪里搬的桌子摆置门前,然后将灶间的碗盆洗了又洗,涮了又涮,接着揭起锅盖就开始往盆里装蛮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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