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手初时活跃,时不时做出些非他所愿的举动,自己控制不了,刚才去抓葫芦的动作便是,想来过一段时间便会改变。
诸葛青青听完,露出沉思之色,片刻道:“原来如此,我以前倒是听家中宿老讲过类似的事情,死物沾染人的生机后,短时间内展出灵异,还有黑猫跳过灵前棺柩叫死人诈尸,但大都不会对其本身带来伤害,可公子还是要小心谨慎为上。”
赵倜道:“多谢诸葛姑娘关心,刚才却是叫姑娘受惊了。”
诸葛青青莞尔一笑:“没什么,本来并非公子所愿,公子也是受害者。”
赵倜闻言彻底放下心来,不想对方竟是这般通情达理,他看了眼手中空了的小葫芦,既然对方的糖水已经被左手泼空,那也没继续待下去的道理,便想着如何开口回家。
这时诸葛青青走上前来,打量了一下前方横石,并没有沾染糖水的痕迹,坐下道:“公子,继续说诗吧。”
赵倜:“啊,好吧……”
他无奈之下只好跟着重新坐定,然后讲起那首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的诗句。
这诗本来是赵父和杨简说起绿蚁还有烧刀子等酒之时,他心有所感作出来的,此刻便将当时情景,由来原因统统说了一遍,又把自己的一些想法,对词句的感悟再道了道。
诸葛青青听完之后若有所思:“没想公子读书竟然不是为了将来得做高官,或者成就大儒,竟然想要带兵打仗,戍卫边境,开疆拓土?”
赵倜摇头:“诸葛姑娘此言差矣,在下并非此意,高官在下期之,大儒在下待之,领兵打仗在下也望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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