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皇孙这首咏菊是我听到几十年内最好的一首菊诗了。”
“我看这首不应该叫咏菊,直接叫菊志最好,以菊明志啊!”
耶律延禧拱手笑道:“诸位谬赞,谬赞了。”
赵倜也笑了起来,却是摇了摇头。
耶律延禧看他摇头,道:“赵使者觉得怎样?”
赵倜道:“没有一首称得上豪迈,不过泛泛而已,骨里哪有半点豪迈之意?”
耶律延禧脸色变道:“赵使者说我们做的诗都不够豪迈?”
赵倜笑道:“何止是不够豪迈,简直都不搭边,空洞乏味至极,如此简单的一首咏物诗,都能作成这种样子,这就是上京的士子?”
“你……”耶律延禧恼道:“你还没作呢,怎就说我们的诗不够豪迈?”
“是啊,是啊,你都没作出来,也来嘲笑我们?”一群士子激愤地叫道。
“赵使者。”耶律洪基脸色不太好看,沉声说道:“既然说我辽国士子做得不好,那么便请赵使者作一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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