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道:“并非交易战马,只是以此做为开设榷场的条件。”
张梦迁又看了一遍使书,摇头道: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,此例不可开,不可破。”
赵倜道:“榷场是你们大安帝提出,最后定不定下来还在大安帝,若张尚书真能决定,那本王现在便带人走,你自去北面复命吧。”
张梦迁神色阴晴不定:“此……此条件不能够换一个吗?实在过于突兀,从未有过。”
赵倜道:“不过是百十来匹战马,就算是我派人在边境私下收买,也并非难事,如今提到书上,乃是我陛下英明,不想破两国商规。”
“百十来匹,私下收卖……”张梦迁深吸一口气:“燕王,我刚才托大,此事确实做不得主,还须我上奏陛下,看帝意如何。”
“好,那本王就在此处等几天。”赵倜笑了笑,涉及到军备,别说对方一个汉人尚书,就算是北面的宰相也拿不了主意,必须耶律洪基开口,跑一趟上京却是不可避免的。
“我现在就回析津府写奏折,派人快马呈去上京。”说着张梦迁起身便要出门。
赵倜道:“张尚书且慢。”
张梦迁疑惑道:“燕王还有什么指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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