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天南海北,兄弟两人见面的机会愈发稀少,心中有些不忿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观看苏轼表情,知其所想,不由笑道:“苏安抚,五六载未见,一向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轼道:“上回见燕王还是皇宫之内,那时太皇太后健在,朝上一片祥和,如今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竟不想已是几个年头过去,人事改变,时过境迁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倜听出他话中怨气,不由摇头笑道:“子瞻,回去州衙再说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进城,直去衙中坐定,茶水上来,赵倜喝了两口,慢悠悠道:“是本王和官家说的,叫子瞻随我出使辽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燕王?”苏轼讶异道:“本来下官还在静待贬谪,谁知道圣旨到来却是作为副使前往辽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看他一眼,手指轻敲桌案:“可不就即将被贬,若不出使,一路南去,直往大陆之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轼闻言身体一震,道:“此心安处即吾乡,多年遭贬,苏轼已习以为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倜道:“你倒是心静如水,宠辱不惊,和了元和尚学了一手好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了元就是佛印,苏轼与其相交莫逆,以往时常辩讨机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轼沉默几息:“燕王为何要下官一同出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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