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侗道:“山中确实如此,这明教选择此地之初,怕是便想过此节。”
赵倜点头:“此刻我手上有明教教主给慕容复的信笺,字里行间,那教主太叔定乾有求于慕容复,正好趁此机会先一步上去看看,便宜行事。”
周侗道:“王驾,明教举事在即,莫非想拉慕容复加入?”
赵倜摇头:“并非此事,原本不知信是谁写,韦寒沉辨认字迹说教主太叔定乾,我看那信上字数虽少,却露出极为难情绪,似是这太叔定乾遇见了什么事情。”
周侗思索道:“若非入伙,那明教教主还能有何事相求?恐怕慕容复所能帮衬的唯有武功吧……”
赵倜抚掌道:“光祖此言不错,南慕容北乔峰,肯定与武学有关,这位教主遇见了什么武学难题,要找慕容复帮忙。”
周侗道:“王驾,莫非韦寒沉也不知此事?”
赵倜笑道:“韦寒沉有所猜测,但不好确定是否对错,此刻光明顶上人数不多,光明左使亦是不在,只有两个法王几个散人,韦寒沉可做内应,阳云冲也在上面可以接应。”
周侗道:“王驾,属下疑惑,素闻光明左使武功极高,仅下于教主,不在光明顶去了哪里?”
赵倜道:“韦寒沉说去了福建路和两广去主持造反事宜,我已经上奏折与官家说了,光明左使武功非比寻常,为保险起见,我之前给福建路安抚使福州知州黄裳送去一封信,叫他做到心内有数。”
半晌之后,童贯易容完毕,周侗王承宗二人开始,待三个全部完成后,赵倜瞅了瞅阿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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