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小伙子,这都几点了?”
杂工皱了皱眉头,放下对讲机,走上前,看了眼少年胸前挂着的学员牌,这才伸出手,推了推他。
“醒醒,醒醒,回宿舍睡去!”
少年纹丝不动,表情扭曲,显然痛苦至极,身体还微微颤抖着。
杂工心头咯噔一下:
“该不是犯病了哩?”
他忙要掐住对讲机时,却又看到这个清秀少年的神色恢复平静,蜷缩倾倒的身子陡然坐正,双腿结跏趺坐,五心向天,面孔不悲不喜。
“哈?”杂工懵了懵,还想要伸手去推那少年,心头却没来由的一寒。
也不知怎的,他此刻忽生出一种错觉,就像是站在乱葬岗中,风雨吹破棺木,眼前望的不是少年,分明是躺在破棺中的狰狞白骨!
杂工蹬蹬后退两步,揉了揉眼睛,再看。
那少年张嘴,叹了一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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