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音坐在那儿,眼泪突然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:“你们……实在是太过分了……我说这话可能很自私,可我就是觉得,你们很过分,信,你知不知道,你和队长对我来说,都是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只能安慰她,并继续向她致歉:“是我太自以为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勇音闻言吸了一口气,便想也顺此对信说一句“你的确太自以为是了”“你根本一点不在乎我的感受”,可又觉得自己不该说这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一个很善于言辞表达的人,性子又十分温顺,一时间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未对信说过一句语气过重的话,即便是到现在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,她当然也希望能够公开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,至于说的什么“还没准备好”这种话,是骗信和妹妹,也是骗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不想让信感到困扰和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勇音的这幅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,信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,勇音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她对信说了卯之花烈所遭到惩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信闻言后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他思索有关卯之花烈的事情的时,虎彻勇音眼眸低垂,忽地轻唤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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