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之花烈知道信不会来,正如她先前所说的那样,信并不是一个纯粹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换作更木,能领会到那一层意思的话,不会是信这样的做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自己为何要去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烈感到自己的心绪也不再平稳了,可能从来都没平稳过,那个温婉端庄的四番队队长,从来不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对于自己,这孩子就知道多少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队长。”信又唤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烈双眸如清水,静静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工作结束,信都是走得最早的一个,今日这么晚其实也是在等卯之花烈,在察觉到她的灵压之后才从办公室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想要的,和我想要的并不一样。”信缓缓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烈目光轻动,只道: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就说过我自己,队长,也请您不必将我看作是和您一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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