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闪着愉悦的光,嘴里低声询问:“你应该有免疫伤害的能力才是,为何会被我刺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看了眼卯之花烈胸前,羽织之下、死霸装的内衬被自己划开了一道口子,裸露不少苍白的肌肤,又有一道渗人的狭长血口,肉眼能见到那外翻的血肉,以及不停喷涌的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咧嘴道:“既是厮杀,若只有一人流血,岂不太无趣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烈静默着,然而透过连接两人的血枪,信却感受她此刻的身体正在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将血枪往前推进了些,直到尖端彻底贯穿了信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,这淡然的表情之下却似是在压抑什么,终于在她开口之际隐现几分狰狞:“说的不错,即便你现在再说什么灵压耗尽,不足以支撑的话,我也是不会留手的,我可不会怜悯你在维持这片空间的结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信用白刀轻轻撩开她胸前的死霸装,看着那苍白的肌肤与鲜红的血肉:“队长,您的声音可真好听,只是这样的伤口也没能让您惨叫一声,太可惜了,您没感受到疼吗,我可是很疼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烈两眼死死盯着信的伤口处,看着那柄婴儿手臂粗细的血浆短枪贯穿了他,这令她感到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兴奋和愉悦,仿佛此刻被捅穿了的、填满了的是自己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然将短枪从信的身体中拔了出来,看着它重新融成血浆,与从信体内带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,浸满了她的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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