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又问:“那队长您又是怎么看待我的呢?”
“我?”卯之花烈脸上保持着微笑,“你不只是我手底下的一个三席吗?”
“……”
离开了卯之花烈的办公室后,信又去了趟霞大路光五郎所在的病房。
他倒是已经醒了,不过身边却连个陪护的人都没有,对决结束后六番队也没派个人来过问他的情况。
“你是来嘲笑我的吗?”光五郎瞥见走进来的信,淡淡开口。
“我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。”
“比试结果如何?”光五郎问。
“六番队被判全负。”
“……”光五郎沉默了下去,半晌才道:“青鹿那家伙身上有古怪,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是不是在搞鬼?”
信没有承认,只说道:“你们那位朽木队长离开的时候,脸色不怎么好,会不会迁怒于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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