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他的要求吗?
勇音有些恍惚地想着,她之前的这段时间里还一直在设想信会提出怎样的要求来。
过分的、不过分的,寻常的、让她羞于启齿的……
但信所说出的这样简短却委婉的一句话,却让她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信那全部的心意。
他为何不把话说的再清楚些呢?
难道是怕被拒绝吗……
他是不是也为此而紧张、而担忧。
勇音感到耳垂又开始发烫,热度顺着颈动脉爬上了面颊,感官在此刻也莫名清晰了起来,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、心跳声,能尝到空气里悬浮的忐忑分子,甚至能看见对方虹膜上倒映着自己缩小的、摇晃的剪影。
“我……”
虎彻勇音忽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,她只下意识地挣脱了下,便也任由对方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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