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室内的两人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卯之花“洞穿”了信的“处心积虑”之后,两人之间突然生出了一股微妙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的端起茶碗的动作温婉轻柔,她未急于说些什么,信面露思索之色,询问道:“您既知晓我是在故意隐瞒,打算如何处置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处置你什么?”卯之花却淡笑着反问,“你以灵术院最优的成绩毕业进入四番队,便是有私心,但又没做什么违背瀞灵廷律法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看来,信的这种做法并无什么过分之处,向十三队撒谎那是他的事,她也并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这样的做法的确引起了她的些许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如今整个护廷十三队里,知晓千年前那些秘闻的也寥寥无几,她好奇信又是如何知晓的,从别人那里打听而来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说……她和自己一样,只是见一面,便能够察觉到彼此外表下深藏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东西是注定掩盖不了的,尤其是在遇见同类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卯之花垂眸看着手里的茶碗,轻轻荡起的波纹里,仿佛溺毙着无数柄未曾相认的浅打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便又问:“卯之花队长是不打算计较我做的这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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