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本乱菊的话里拖长了尾音,于信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,浸透了发酵的甜香。
“你就不能,再想想办法吗?”
她倒是没再提什么当初将信从更木区带出来的恩情这种事,不过这副模样实在让信有点受不了。
本是陪她作戏,但还是小觑了这份杀伤力。
松本乱菊一手突然抚向了自己的衣领,像是整理衣物般,指尖顺着领口的边缘一路向下,这动作有点不像是整理衣物,反倒像是要把这开叉半边上衣掀露似得,信猛地屏住了呼吸,眼看着那葱细的手指于大片的雪白柔软中按出波浪。
嘶……
信喝了杯酒,入口清冽,顺喉而下时撩起熊熊烈火。
他被呛的咳嗽起来。
松本乱菊一脸无辜地看他,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。
“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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