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本乱菊咬了咬下唇,撇开视线:“啊,还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出于对信威胁的心惧,她现在每天都按时上下班,而信也的确没有在后来再为难过她,日子突然变得平静了起来,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,与她相熟的队员,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,对她还是从前的那种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伊势七绪看得出她最近过得肯定不怎么开心,便劝道:“乱菊,都过去这么久了,可能太刀川队长先前做了让你感到冒犯的事,但我想他肯定也是无意的,而且,这件事情的缘由……乱菊,你之前对待工作的态度的确有些问题,你不总抱怨说前任志波队长多么懒散吗,也该设身处地地为太刀川队长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眼神颤了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设身处地?

        一种荒诞的情绪在她心头蔓延开来,她看着伊势七绪的那看向自己柔和的眼神,她的确能够感受到对方对于自己的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现在这一步,能怪谁呢?

        七绪肯定是没错的,她已经为自己做了许多的事情,只因自己一直羞于启齿,以至于让两人现在不处在一个频道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去怪太刀川信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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