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句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多余的寒暄。
信的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额头上,遮住了大半张脸,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听到问话,他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,声音很轻地回了句:“没事,来躺一会儿歇歇。”
“……”
松本乱菊犹疑了片刻,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,将信的存在彻底当做空气无视,自顾自地开始整理桌上堆积的公文卷宗。
不过,那扇通往走廊的门,却在她进来后,依旧保持着半开的姿态,似乎刻意留出了一线喧嚣的缝隙。
室内陷入了一种微妙而沉滞的宁静之中,只有纸张翻动和松本乱菊偶尔落笔的沙沙声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像是凝固了一般。
直到约莫半小时后,日番谷突然进来汇报工作。
“队长?你原来在这儿,我刚在你办公桌上放了份文件。”他轻轻踢了踢信的小腿。
信无奈地起身,幽幽说道:“真是劳碌命啊,日番谷,你什么时候能够接替我啊。”
日番谷小声嘀咕:“昨天队长会议后一天没见你人影,现在又在这里躲清静,到底是谁劳碌啊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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