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染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笑意,主动朝信这边搭话道:“太刀川队长这是像在四番队时一样,有意改革番队理念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谈不上改革,只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多做一些事罢了。”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浮竹则赞许地说:“一直以来,流魂街的边缘地带情况复杂,治安混乱,还时常受到虚的威胁与侵扰,那里地处偏远,瀞灵廷的管辖鞭长莫及,难以真正做到全面覆盖。十番队如今愿意主动承担起这份职责,投入精力和人力,能够救下许多流魂街的居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番队还是那个十番队,队长职位几经更迭,但队务框架大体上并未有过翻天覆地的变化,至于为何过去漫长的岁月里,历任队长都对流魂街的窘境视若无睹?是当真无力顾及吗?

        其中缘由,信心知肚明,不过他对此也懒得深究,更无意去当面戳破那些微妙复杂的东西,只是随口与浮竹、蓝染寒暄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蓝染和浮竹二人告辞离开后,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步履沉稳地经过信的身边,他忽然微微侧首,目光冷淡地扫了信一眼,眼神中似乎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漠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瞥让信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,仿佛被什么冰冷的物件点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刚才看我干嘛?”信望着朽木白哉修长而冷漠的背影,忍不住低语,带着困惑问身旁的志波海燕。

        海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朽木白哉已经走远,他一脸茫然:“人家还不能看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皱起眉头,语气笃定:“感觉他刚才像是在瞪我,我惹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吗,你多心了吧。”志波海燕耸耸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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