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这时,信忽然又开口唤了一声:“乱菊小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们讲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怔了怔,重新看他: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将手中的笔丢在桌面上,说道:“继续这样,对你我来说都不好,所以我说,我们讲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下意识地便要冷笑一声,可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,却又继续沉默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来见他,不也是为了“求和”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不正是自己所求的“生路”吗?

        信继续说着:“之前的事情,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可能的确过激了,我可以向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仍是沉默,正常来说,她现在只要也说一句:我也有不对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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