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本乱菊咬了咬牙,对信说道:“你真这样绝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绝情?”信表情有些无辜,“主动要离开的不是你吗?而且一直在威胁我的,不也是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又恶狠狠地说:“你就真不怕我鱼死网破?把你对我做过的事说出去?!”

        信无奈道:“你还是在威胁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旋即,他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之上,一副全无所谓的样子:“那你去说好了,我恰好也有一套说辞,松本乱菊为求一张床色诱队长不成,最后恼羞成怒,一连离队数日,好在我深明大义,不予追究,不想松本副队长倒打一耙,反过来诬陷。那天正好有两个队长知晓此事,你觉得外面的人更相信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!”她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紧紧攥成拳头,指节泛白,“太刀川信!你无耻!为你竟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?”信微微歪头,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深了,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玩味,“这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强忍着暴起和他动手的冲动,慢慢地也调节好了心绪,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她质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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