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信的关系,在此前来说绝对算得上亲近的,她将信从流魂街里带出来,一直都抱有一种“看着他成长起来”的心理,如今他做了自己的队长、顶头上司,两人之间的时常会拌嘴、吵闹,但都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调味剂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突然做了这等越界的事,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从未真正看清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究其缘由,该说是自己做错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荒谬得让她想笑,却又笑不出来,只觉得彻骨的悲凉。除非这个世界疯了,否则绝无可能!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缓缓转动眼珠,再次看向信,他正好也平静地回望过来,那眼神里没有胜利者的得意,没有施虐者的快感,只有一片深沉的、探究的黑色,仿佛在观察一只实验笼中濒死的猎物会做出何种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目光比任何怒火都更让松本乱菊感到冰寒刺骨,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,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,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的手指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,布料被抓出凌乱的褶皱。她盯着信的脸,试图从那平静如深潭的双眸中找出一丝破绽——戏谑、愧疚,或是更令人作呕的满足。可什么都没有,仿佛方才那场近乎暴虐的羞辱只是她醉酒后的荒唐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满意了?“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,尾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信没有立即回答。他转身走向窗边,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窗栓时顿了顿,阳光透过他纯白羽织的轮廓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锐利的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传来各种白噪音,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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