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轻笑一声,重新靠回椅背,姿态更加放松,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床上那具被束缚的、充满野性魅力的躯体上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刚才的折腾,令她衣衫此刻显得颇为凌乱,倒让信能够欣赏起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光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得祈祷这时候没有队员来办公室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松本乱菊压抑的呜咽中缓慢流逝,酒精的作用似乎褪去了一些,取而代之的是更清晰的屈辱和一种深切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次尝试调动灵力,却发现体内的灵力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枷锁彻底禁锢,她偷偷用指甲抠着绳结,但那绳子异常坚韧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,松本乱菊的挣扎微弱下去。持续的紧绷和情绪的剧烈波动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。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起来,她终于不再怒视信,而是偏过头,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紧闭的窗户,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点点湿意。她尝试着,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信看到她这副彻底蔫了、甚至透出点可怜的模样,他眼底深处反倒更涌现一些恶劣的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发出一个询问的音节。

        松本乱菊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,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,喉咙里发出示弱的、模糊的“唔唔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信这才站起身,走到床边。他没有立刻解开绳子,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松本乱菊感受到他的靠近,身体下意识地绷紧,眼神带着警惕和残余的愤怒,但更多的是认命般的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伸出手,目标却不是绳子,而是轻轻捏了捏她因为挣扎和汗水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,触感温热细腻。这个动作带着十足的狎昵,让松本乱菊浑身一僵,屈辱感再次涌上,却又不敢再反抗,只能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袜子边缘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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