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丰功伟绩,壮志雄心,恐怕连那个号称‘天策上将’的大唐皇帝,都无法比拟。
更何况松赞干布.
“报——!”
就在禄东赞与松赞干布各怀心事的时候,又一名内侍走了进来,跪地禀报道:“赞普,据前线来报,唐军前锋已过羊卓雍错,距匹播城已不足三日路程!薛仁贵的大旗,在雪地里看得真真的!”
松赞干布的身子晃了晃,他扶着王座边缘,才勉强没倒下。
殿内死寂一片,只有烛火在风里摇曳,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忽明忽暗,像极了吐蕃摇摇欲坠的国运。
只见松赞干布瘫坐在王座上,指尖冰凉,殿内烛火映着他眼底的阴翳。
忽然,他冷不防地轻笑一声,目光再次落在禄东赞身上,幽幽道:“你当真以为,藏北部落反水只是因为唐军的谣言?”
禄东赞心头一紧,刚要开口辩解,却见松赞干布猛地拍案:“乞干承基,你且来说说,大论大人近日都与哪些人暗通款曲?”
殿后阴影里转出一人,正是唐朝叛将乞干承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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