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的身子猛地一颤,额角瞬间沁出了冷汗。
败了。
败得如此之快,如此之惨。
“那个燕王,还有他手底下那个姓范的胖子,倒是比咱想象的,要扎手得多。”
胡惟庸重新拿起那把银剪,轻轻拨弄着兰花的叶片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。
“李宗海呢?”
“自尽了。”管家的声音压得更低,“没留下任何把柄,只是他全家老小,怕是……”
“可惜了。”胡惟庸叹了口气,不知是在可惜李宗海这条忠犬,还是在可惜他那满门家小。
他放下银剪,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那片深沉的夜色。
“看来,我们得加快进度了!本想着蒙古人跟徐达,冯胜他们大战一番,让他们无力调兵回应天,能让我们多做些准备,看样子怕是不行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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