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里的方寸之地,被范统二百五十斤的体重,硬生生踏出了一条泛着油光的土道。他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熊,焦躁,却又在寻找着最致命的反击机会。
查案?查个屁!让他去跟那些老狐狸玩心眼,他们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,我还不知道自己亏了多少钱呢!
天蒙蒙亮时,他终于停下脚步。
他想明白了。对付这种藏在阴沟里的老鼠,最好的办法,不是拿个小夹子去一个个夹。
而是直接一把火,把它们的老鼠洞给点了!
他脑中飞速盘算。山西的卫所,多是老帅从北平调过去的嫡系,丘八们不认本地豪绅,只认军令,这是可以借的“刀”。但地方上的府衙县尉、捕快差役……呵呵,怕是早就跟那些晋商穿一条裤子了,是靠不住的“地头蛇”。
他掀开帐篷,一股冷冽的晨风灌了进来,让他瞬间清醒。
“宝年丰!把那几个最能打的,都给老子叫过来!”
很快,宝年丰和那四名装备着“食人魔先锋套装”的重装伙夫,出现在范统面前。他们身上还带着未散的血腥气,眼神里是野兽般的凶悍。
“头儿,啥事儿?是不是又要开饭了?”一个伙夫憨憨地问,摸了摸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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