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,不禁又黯然失落,看得出,若非经历过大起大落,这人是不会如此喜怒变换这般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本想说点什么,哪知这陈达竟然流出了眼泪,抽泣着说道“:只可惜小人没有那打通上差的黄白之物,可恨如此利器,竟然因为没有银子孝敬而不得报效国家。”说完泪如泉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程保突兀的喝道“:堂堂男儿,哭个什么劲?今日殿下定然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国一听也在一旁结巴着连喝带劝“:可可恨这史贼,庙庙堂之上,广植党羽,四木三三凶,把持朝政,排排除异己,这堂堂的大宋庙堂,成了这帮人生财索索贿之所,想我兄弟二二人,也是因为上官克扣饷银,时时索要贿赂,才才不得已离开了殿殿前司,转而来到了殿殿下府上。兄弟你今日遇到殿殿下,就说明你这倒倒霉额日子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路结巴过来,得有多激动啊!宋宇想不到这俩人还有这样一番经历。转眼看了看程保,见他也是一脸义愤填膺,便知道这赵国所言非虚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保见赵国这家伙一路口吃的说了这么多,对着赵国一脸无奈的笑骂道“:你这吃货,口齿不清就别一口气说这么多,没憋死你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国看白痴似的白了程保一眼,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再次开口道“: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患卑而患人贪欲旺盛,上行下贪。话说,这世道又何时公平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郑重的走到陈达跟前,先是摸了摸那把金灿灿的火枪之祖,转而又抬起头来仿佛是自言自语似的,边给陈达用衣袖擦眼泪边缓缓说道“:陈兄弟方才不为自己悲惨遭遇而哭,却为这火铳不能为我大宋朝廷所用而哭。依竑看来,陈兄弟担得起国士二字。想我大宋朝这千穿百孔的病躯。几经北方金人羞辱,甚至是虐辱,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几句,宋宇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。不由心有所感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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