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料陈大郎尚有一位胞弟,名叫陈二郎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前两年被征了军役,在榆林堡充作屯兵。如今役满,他与几位同乡弟兄结伴归家,满心期盼着与亲人团聚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等待他的不是家的温暖,而是满门死绝的惨状!

        老母、兄嫂、三个侄儿……一家六口冰冷的尸体和空荡荡的米缸,如同晴天霹雳,将陈二郎震得魂飞魄散!

        陈二郎本就是火爆刚烈的性子,又在边塞磨砺了两年。同他一起回来的那些同村袍泽,也都是经历过厮杀的汉子。眼见此情此景,无不目眦欲裂,积压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当时就闹将起来,要找里册和黑虎帮讨还血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黑了心的里册却不知死活,非但不思悔过,反而叫来了七八个黑虎帮的打手撑腰,竟还敢对着悲愤欲绝的陈二郎颐指气使,说什么“你应役期间的税自然可免,但如今既已归家,这夏税也该照常缴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如同火星掉进了火药桶!

        陈二郎哪里还肯忍?暴吼一声:“我缴你娘的税!”当即动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些从榆林堡回来的同袍也一拥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在边关真刀真枪见过血的屯兵,岂是黑虎帮那些只会欺压百姓的泼皮无赖能抵挡的?

        三拳两脚之下,便将那群打手揍得屁滚尿流,哭爹喊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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