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生还以为她要回家，结果跟着她七拐八拐，来到了一片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老旧小区。
这里的楼房墙皮都有些脱落，楼道里贴满了各种小广告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饭菜混合的味道。
“我嘞个去……女帝混得这么惨的吗？”
楚生有点懵。
他这才想起来，顾月曦为了买那条灵青蛇，已经把房子给卖了，今天估计就是最后的搬家期限了。
所以，她现在住的是……出租屋？
果不其然，顾月曦上了一栋楼的五楼，打开了一扇看起来就很单薄的铁门。
门一开，一股更浓的霉味扑面而来。
屋子很小，一眼就能望到头，大概也就二十平米，除了一张床，一张桌子，一个衣柜，就再没别的家具了，连个独立的卫生间都没有。
“唉……”
楚生“听”到顾月曦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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