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东院出了秦勇这等丑事,让二房名声受了牵累,王夫人身为当家主母,难辞其咎。
这几日她心中着实没底,老爷这几日见到自己,总是冷着脸皮,说话也硬邦邦,没有一丝暖气儿。
昨日她去荣庆堂请安,不知是否自己多心,总觉老太太话语少了热络,显得有些虚应敷衍。
即便她灵前诵经念佛,也无法安定心绪,心中捕风捉影,宛如惊弓之鸟。
王婆子说西府生出闲话,她先想到是否和自己相干……
……
王婆子说道:“这些闲话牵扯到太太和大奶奶,说的颇为难听,也不知哪个短命的编排出来。”
王夫人听到果然和自己相关,脸色顿时发白,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王婆子在王夫人鬓边附耳,轻声嘀咕许久,王夫人听了脸色大变。
她做了十几年当家太太,家规宗法自然清楚,长房袭爵继产,二房沦为偏房,迁入东路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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