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一张粗糙榆木案几上,一盏孤灯昏黄摇曳,映照着破旧账本上歪歪扭扭的墨字。
刺啦……刺啦……
布满细密血口和老茧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拨弄着一把桐木算盘。
“……黑山猪三百六十九头,苍松阁扣去病弱掉膘十一头份例,实出栏三百五十八头……得下品灵石一千零三十五块……”
“……风铜矿洞下等监工小四,夹带三品粗矿七斤,折价三块灵石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族内发放炼气初期弟子用度,每人年十块灵石份额,共支出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供奉苍松阁管事王禄年礼五十……执法执事……”
指尖划过一笔笔沾满泥泞血色的数字,算盘珠冰凉的触感沿着指腹神经钻入心底深处。最后拨定。
“本年结余……”
“……五百六十二块下品灵石。”
算盘啪嗒轻响,定死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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