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门枫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,浑身僵硬,脸上血色尽褪,嘴唇哆嗦着,想要辩解:“这……这……此乃晚辈随身佩戴的护身法器……晚辈一时……一时疏忽……”
他心中懊悔万分,其实以他的资质和准备,通过问心路本无大碍,但这法器是他母亲临行前千叮万嘱塞给他的,为求万无一失,他鬼使神差地带上了山,此刻却成了催命符!
“哼!”吕怡萱冷哼一声,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,刮过每个人的心头:“按照宗门铁律,凡在入门考核中作弊者,一经发现,一律黜落!永不录用!”
她目光如刀,刺向南门枫:“弄虚作假,心术不正之辈,我百草宗,不要此等弟子!你,即刻下山!”
“前辈!吕师祖!”南门枫彻底慌了神,噗通一声跪下,声音带着哭腔:“晚辈知错了!晚辈只是一时糊涂!求您再给一次机会!再测一次!晚辈定能凭真本事……”
“放肆!”吕怡萱眼中寒光一闪,一股属于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山岳,轰然压向南门枫!
这威压并非针对肉身,而是直击心神!南门枫只觉神魂剧震,仿佛被巨锤轰击,闷哼一声,口中溢出鲜血,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踉跄倒退数步,脸色由惨白转为死灰,眼神涣散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的根基虚浮,显然是被大量丹药强行堆砌出来的修为,根本承受不住真正的筑基威压。
就在这时,一只沉稳有力的手按在了南门枫的肩膀上,瞬间化解了那庞大的压力。
南门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场中,他面沉如水,盯着吕怡萱:“大师姐,执法未免太过严苛!枫儿年少无知,或许只是一时疏忽,忘了取下随身之物。我看他根基尚可,心性也未尝不能打磨。如此重手,是否太不近人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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