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颗巨大的、覆盖着粘液的腐烂肉弹!顶着淋漓的碎石冰碴!朝着那刚刚轰开的豁口之外、浓雾翻涌的山涧深处——狂飙弹射而去!
?肉山投石!魔心血遁!??
“逃……都得死……”
画傀蜡金般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,剧烈咳喘着,每一口喘息都伴随着胸腔深处风箱般的尖锐嘶鸣。
他看着画皮魔融入血雾,老丐的鬼鹫冲天,肉邪化为肉弹破壁……眼中最后一丝神采如同燃尽的残烛。他没有试图逃离。
只是用枯树枝般的手指,颤抖着从胸前那件浆洗得泛黄、沾染了点点黑血污渍的白麻衣襟内袋里,摸出一张东西。
并非咒文符!也非法器!
只是一张普通的白麻布,边缘裁剪得歪歪扭扭,被反复摩挲而起了毛边。
布上没有文字。只有用最拙劣的笔触勾勒出的简陋图案——
一个扎着歪扭羊角辫的女孩轮廓。旁边画了一只更歪的……兔子?或许是狗?没人认得清。
“囡……囡……”画傀干裂的嘴唇无声蠕动。空洞的眼眶里似乎闪过一点浑浊的光,如同沉入深潭的石子。
这点微光瞬间被更浓重的怨毒覆盖!他猛地将那张画揣回衣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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