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拨通开了吕志超的电话,说道:“没想到20多年没见面,你还是那么有个性?

        我是龚文霞!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志超闻言一惊,五味杂陈的滋味油然而生,除了意外之外,惊喜和疑惑同时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呀,”吕志超问道:“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龚文霞调侃了一句:“这么多年,我倒是一直想跟你打电话,问题女孩子总归是羞涩的,总是希望等到你的电话,但一等就是20多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以为你这个文学爱好者,应该更喜欢浪漫,更怀念给了你无限温柔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记得你亲口告诉过我,你第1次发表在海城日报副刊上的诗歌,就是我给你的灵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一直在等呀,等你的电话,谁知道你这个风流才子,其实和现在所说的渣男没什么区别,脱下裤子办事的时候感觉特别爽,提着裤子走人之后,就彻底忘了给你带去爽感的女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志超被他怼得满脸通红,显得非常局促地解释道:“其实后来我也找过你,但是听说你出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甚至在你修行的庵里去过几次,没有碰见你,也没有勇气去询问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也知道,虽然我不信佛,不信道,但对所有的神灵都有一种敬畏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你已经皈依,我就不敢再打搅你的清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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