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也在赌,盘口到了这种程度他很清楚,下注越疯狂,要么赚疯了,要么亏的连祖宗都不愿认他。
他也理解那些坐等分钱的人是什么心态。
那些人,有好处没他们的份不高兴,也就是所谓的把人家给得罪了,帮大忙的本事也没有,找大麻烦的能耐还是有的,而一旦有风险的话,又是片叶都不想沾身的。
说白了,就是只想要好处,不想要麻烦。
真出大事了,真以为那些人能解决什么大事不成?能解决大事的人是他们背后的长辈,而那些人的长辈也不会轻易因为小辈就去搞什么大事,最多也就是帮自家小辈撇清关系。
所以他南公子的压力很大,他很清楚,在有些人的眼里自己这个南公子可能是个大人物,可身份地位到了巩少慈这种级别的,看他就是个店小二,他祖先的荣光早已是过去式。
所以他的压力很大,说是在赌命都不为过。
除了想赌把大的,也有信誉方面的问题,玩不起开什么盘?你可以调整赔率,停盘算怎么回事?可有些人是不跟你讲道理的。
被人戳着胸口教训,还不等他怎么好好解释,忽又有一群人从天而降。
十来个人吧,落地后都在盯着南公子审视,有人目露不善,有人则是在冰冷漠视般,反正没见一个脸上露出高兴的,这些人就是昨天针对炼天宗做出停盘决定的人。
为首的素衣男子,长相挺普通的,不过气质别样,脸上是没有正常人情绪表现能力的,脸部似乎丧失了烟火气的微表情能力,一看就是出身富贵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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