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能感应到这弟子还是那个火灵,他非得以为放回来的是人假冒的不可,文静的让他有些不习惯。
“没事吧,没伤着吧?”司徒孤关切了一声。
真儿:“有惊无险,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司徒孤点头,继而有些犹豫,不过还是试着商量道;“上次答应你,说天宫回来后,就带你去找师春的事,恐怕要放一放了,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如何?”
说到这个,他头皮都有些发麻,怕对方又吵吵嚷嚷闹起来,然师春那边躲躲藏藏如同做贼似的,现在也确实不方便将人托付过去,等师春熬过了这个阶段才最合适,也不知能不能熬过去,所以他必须再应付一段时间。
真儿平静道:“师父,师春的事过去了,弟子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胡话了。弟子向您保证,以后再也不闹了,就在您身边好好修行。”
有些事情她必须事先声明,否则,再让她说什么跟师春生孩子的话,实在是说不出口,自视甚高,连演都不愿去演。
在她眼里,师春那种耍着小聪明和无赖的小杂碎哪有资格跟她纠缠。
她对师春也没任何兴趣,之前这一脉魔道找师春,主要是因为寻找神火的秘法,如今她就守在掌握秘法的人身边,还要那个师春干嘛?
舍高就低?有病还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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