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得不暗暗感慨,不愧是书香门第出来的,没有辱没这满楼的藏书,年长日久之下倒是薰陶出了慧根,年纪轻轻已有独到见解。
为此,她也下了决心,决定尽力成全这丫头,倒要看看她將来能不能对得住今天这番话。
她想了想后,沉吟道:“做李红酒的徒弟,未免太銼了点,他还不配我表舅开口。刚好,李红酒的师父就是衍宝宗的掌门,做了他的徒弟,就是李红酒的师妹,应该也差不多的意思。”
东良英却为难道:“君姐,听说李红酒很懒的,听说他师父打他棍子都打断了不知多少根,动輒受罚,我做了他师妹,没有师徒义务,你觉得他会听他师父的话上心教我吗?”
红衣女略眉,“照你这样说,他师父都管不到他,懒起来了,你是他徒弟也没用。”
东良英:“那不一样的,师徒名分在那里。”
在场的都看出来了,这丫头有自己的主意,且坚定了选择。
红衣女也不接话了,端起酒罈慢慢小口又小口,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,找到衍宝宗让其宗主给面子收个徒弟还说得过去,端出面子就为做李红酒那廝的徒弟,这算怎么回事?
只怕衍宝宗自己都想不通,不怀疑才怪了,会不会答应都是个问题。
嘴里裹下一口酒后,舌尖舔嘴角滴露之际,她又偏头了眼八角楼书阁那边,缓缓应下了,“试试看吧。”
继而又盯向了东良玉和东良泽,问:“你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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