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出来后,陪着送行的江游儿又低声问道:“怎样?”
荒夜驻足望天叹了声,“那厮是真难抓呀,软的不行,硬的也不行。”
江游儿吃惊,“他出马也失手了?”
荒夜未多言,撩起背后的帽子罩住了头,大步走人……
朝月馆,二楼的窗户修好后,天已暮色。
书馆内稍作收拾,也就关张了,后院的晚饭也做好了。
桌上多了副碗筷,东闻殊对拎着酒坛坐下的红衣女犹豫道:“弗先生喊了几次都没下来。”
红衣女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,“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他,得罪不了,心意到了就行,多余的热情,人家也不会当回事,何必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随众拿起筷子的东良玉沉默着,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青衫文客是谁了,确切的说,是全家人都知道了。
当然,其他家人都以为关张后二楼就一个青衫文客,而实际上她还放任了一人在书阁楼上没驱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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