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略抬的手又搭回了胯上,那身影她并不陌生,敢撬她房门闯她卧室,还能走路没声音的人,好像也没别人。
正因为如此,令她很是惊疑不定,这就来了?
“是我。”回过头的师春朝她小声喳喳,双手也搓掉了脸上的死皮,露出了真容。
继而立马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走到榻旁就要坐上去。
一回生二回熟,红衣女似有预料般,抬脚就要踢。
这女人打人很疼,师春条件反射似的警惕后撤一步,指着她脚道:“你一天想我几次,就这样想的吗?”
红衣女淡定道:“想归想,不代表能让你乱来。”
师春质疑道:“什么意思,说话不算话是吧?”
红衣女盘膝坐了起来,质问道:“说好的李红酒人呢?”
“急什么,咱们不是约好了子时前么。”师春边说边靠近,最终还是屁股挨着榻沿坐了过去,跟对方隔了差不多一臂的距离,试对方的反应,见对方没动手,这才试着斜着身子凑近问,“你先说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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