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哧,咳咳咳…”自斟自饮痛快中的李红酒骤然小呛了一把,连连咳嗽了几声,缓过气后,惊疑道:“你瞎扯什么?我告诉你,我可不会配合你,我也不吃你信里威胁那套,你爱怎么捅破怎么捅去,我无所谓,我就是来喝酒的!”
然而师春也不吃他这一套,他说他的,我说我的,“然后书馆打杂那娘们就同意了,就把米铺老板娘娘给捞了出来。”
李红酒眼珠子一转,不知米铺老板娘释放跟自己喜欢人家有什么关系。
他想问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,可谓牢记此行的教条,只要发现不对就打住,就别沾边。
师春继续道:“酒哥,你是不知道,米铺老板娘长的还挺漂亮的,也挺有气质,还喜欢拿杆烟抽你没见过这号吧?等你见了就知道还挺特别的。”
李红酒摇头:“不喜欢。”
师春又道:“我也跟米铺的老板娘说了,说你暗恋了她很久。”
李红酒差点又被呛住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你觉得你这样硬把人往坑里拽有用吗?”
师春:“酒哥,是这样的,书馆的大概情况想必你也知道了,馆主有一儿三女,一家五口的修行根骨都不怎么样,那打杂娘们入住后,受了书馆的人情,仗着自己有背景,对书馆一家子放了大话,说天下名师任由他们挑。馆主的三女儿名叫东良英,还不到二十岁,你猜她想拜谁做师父?大家做梦都想不到的人。”
边说边指了指正在美滋滋喝酒的某人。
李红酒愣住,手中酒杯也指了指自己,“想拜我为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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