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春顿一本正经地挺胸道:“晚辈是爱书之人,是斯文人,怎会做那龌龊之事!”
青衫文客挑了挑眉,上下打量他一番,点头道:“是我看走眼了…”
说罢转身而去,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。
师春干脆也摸出照明去了三楼,刚抽出一卷有关冥界的书籍后,又想起了什么,放下书,再次摸出子母符,发出了一条消息:若君,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第一个!
完毕后直接收了子母符安心看书,他估摸着人家也不会回他消息。
尽管如此,好听话他事后还是得说,这属于该有的模式。
反正他自己是没一点感觉的,也懒得去想对方有没有感觉,他怎么可能把精力用来思考这种破事,反正只需知道女人喜欢听好听话就行,真假人家不在乎的。
卧室中横陈假寐的红衣女,慢吞吞摸出了子母符瞟了眼,便直接翻了白眼。
要不是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,知道对方是虚情假意,碰到脸皮这么厚的人,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信了这个邪。
子母符顺手扔在了一旁继续假寐,当放屁不回,嘴角却忍不住泛起微微戏谑意味。
城中央的山巅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