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见裙摆飞舞,红衣女毫不客气地一脚将他踹开了。
猝不及防的师春差点扑地上摔个狗吃屎,刚站稳脚,便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揉起了腰板,发现这女的打人怎么这么疼,也没见用多大力,又活生生被割了腰子似的。
裙袂平复的红衣女保持着原姿态,像从未动过一般,也配合着给出了答案,“行了,不用探了,修炼出了点错,修为被打回了原形。滚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滚之前,师春还是问了声,“白启如什么时候能放出来?”
红衣女:“你想什么时候放出来?”
师春:“她能早出来,就有话头早点联系李红酒。”
红衣女挑了他一眼,“待会儿就联系人,出来了会知会你。”
“好,等你消息。”见占不到什么便宜,师春干脆告辞了,小声开门,悄悄溜走。
横卧的红衣女,目送的目光却在打量师春离去时的脚上靴子,同时嘀咕呓语了一声,“望气术…”
之所以能信师春的望气之说,也是有些佐证的,她想到了师春初见青衫文客时,压根不认识,却立马将其当做了能庇护的依靠。
她甚至想到了师春的望气术有可能是没练到家,就是没想到不是望气术有问题,而是师春本人没见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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