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,等进了他的门,盖上他的戳儿,还不是他陈冬河说了算?
那时候……陈冬河脑子里的“黄饲料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成灾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。
两个人就那么依偎着,在冬日清冷的晨光透过窗纸斜照进来的光柱里,低声说着旁人听不清的体己话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肉香和温馨。
陈冬河非但不觉得累,反而浑身是劲,恨不能肋生双翅,立刻就飞到县城换回票子。
多攒点钱,把房子盖得敞敞亮亮,把小媳妇体体面面,热热闹闹地娶回家,这才是他心头最大的念想,比什么都重要。
外头院子里,几个帮忙收拾的老婶子精力倒足,熬了半宿还凑一块儿嘁嘁喳喳。
那话里话外,不外乎是看陈冬河有出息了,心思又活络起来。
纷纷琢磨着,能不能把自家闺女或者亲戚家的好姑娘也介绍介绍试试。
万一成了呢?
就算当不了正房,做个偏房也好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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